殿下,在下便是王承煦,家兄是王承宗,目前正在感化军节度使康怀贞手下效力、镇守华州、防备岐晋二国。”
朱友宁这才知道这新郎官的名字。
不过他也注意到一个问题。
“王承宗是谁?他在这里吗?他为何会投军到感化军去?”
众人都没说话,只有那新郎官王承煦面如死灰地说道:“大哥并不在这里。至于大哥为什么会投军到感化军,这都是父亲的策略,早在三年前大哥就已经改名换姓,投军感化军。狡兔三窟,王家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朱友宁顿时感叹这王师范的狡猾。
那时候,王师范似乎就已经预料到朱温要杀自己全族,因此这才将大儿子改名换姓,送到感化军去?
心念所至,他略一斟酌,问道:“我有件事不知问的是否冒昧。这一次王师范身死之后,谁最有可能会坐上下一任家主的座位?”
“这.......”
听到这里,王师诲不说话了。
那新郎官王承煦倒是又出声了,“父亲身死,最有可能继承家主之位的,只有三个人,大伯、三叔、以及我。”
“大伯本就是父亲那一辈的长子,只是因为当时唐廷图谋王家基业,祖父这才选贤不选长,将父亲立为家主兼任平卢节度使。至于三叔,三叔平时都跟着父亲做事,对于王家里里外外的事情都一清二楚,若是由他继任家主,绝对能将王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大哥作为父亲的长子,而且文韬武略兼备,但已经改名换姓,与王家无关,因此父亲若有意外,下一任家主很可能是我。”
朱友宁听到这里,随后先是看向了王师悦。
毫无疑问,他的嫌疑最大。
因为王师悦是长子,若无意外,是能当上家主的。
而王师范却夺了本该属于他的地位与权势,王师悦很有可能怀恨在心。
“你们都出去,王师悦留下,另外将门上的机关锁死,本王要单独问他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