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宁带着护卫钟小葵,来到客栈面见了他一面。
“耶律兄,最近过得怎么样?”
“哼!”
耶律剌葛的脾气显然不是很好。
朱友宁道:“耶律兄不要生气,只要你付出点东西,就能继续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之上。”
闻言,耶律剌葛微微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友宁不动声色地道:“耶律兄,你带着一百多人来到中原,恐怕不是为了挑起战争吧?”
“当然不是。”耶律剌葛连忙摇头。
“可人心难测,你们千里迢迢赶到中原,就算没什么想法,但其他人可不一定这么想。他们会觉得你们偷偷来到中原,定是居心叵测!”
“甚至有的人会谏言,说你们妄图刺杀我大梁的皇帝陛下。到时候,本王为了陛下的安全,自然要杀几个叛军。”
耶律剌葛一阵心惊胆寒。
“你!你想杀我们?!”
“耶律兄理解错了。”
朱友宁微微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能判定耶律兄的意图,我也很想证明耶律兄的清白,只不过缺少证据,无法为耶律兄平反。”
“什么证据?”耶律剌葛疑惑道。
“耶律兄来到中原,肯定不是为了挑起与大梁的战争吧?”
“当然不是。”
“是怀着善意来的?”
耶律剌葛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是怀着善意来的。”
朱友宁当即反问:“那善意呢?”
“善意?我的善意就在心中。”
耶律剌葛抚着胸口,像极了虔诚的某位伏姓信徒。
“光是说说无法证明一片赤诚,耶律兄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
“实际的东西?”
“比如说,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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