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多的多占,升官少的少占,没有升官的不占,若是有哪一家被罢了官或是战殁了,就就必须要让出一些土地,不让的话也守不住。”
“规矩大约就是这样的,如果王爷想要从那些豪门手中获得土地,那就要谈些具体的事情,比如殿下打算拿下多少地,那些拿出土地的豪门,又该如何做价。总之,官职越大、势力越大,就可以占有更多土地。他们甚至不必担心和买、税赋和官吏的盘剥。”
朱友宁顿时冷笑一声,道:“朝廷管不到这里,他们就自己搞土地兼并?”
“这就是平卢的规矩。”
王师范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道:“要想让豪门拿出些土地,自然要用钱财来换!比如我们王家投降后,奉陛下之命搬往洛阳,那么青州的田产土地便只能给那些豪强,换了些钱。”
“你王师范原本是节度使,竟然也摆脱不了这种桎梏?”朱友宁顿时有些意外。
王师范没说话,说实话他本来也是这个制度内的受益者。只不过后来兵败投降才导致一无所有。
朱友宁瞥了王师范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张鹤倒台后,他本来的那些土地,不会也被这些豪强强取豪夺了吧?”
“这个自然没有,殿下都没发话,他们自然不敢。不过他们都想着求见王爷,想要买下一些土地。”
“哦?想从本王手中购得土地?好大的胆子!真当他们制定下的规矩就是规矩了?本王是平卢节度使,本王就是平卢的规矩!”
朱友宁言语中流露些许愤怒,斩钉截铁地道:“你找人去通知他们,传本王的旨意,让他们各家按照一人十亩自留土地,其余多余的土地全部充公!”
王师范欲言又止,“殿下,这么做恐怕有失民心。”
“失什么民心,本王把这些土地全部分给百姓耕种,还能失了民心?”
朱友宁满不在乎地道:“况且就算本王失了这所谓的‘民心’,那又如何?天下百姓就只有他们是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