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遵命!”
雨过天晴,汴州的一切都变得格外的清晰。
天幕下,以雄伟壮丽的汴州城为衬托,城门口整装待发的五千人更显得分外壮观。
朱友宁回首眺望广厦万千、繁荣昌盛的汴州城,顿时有种诗意大发的感觉,虽然半天没作出什么诗来,却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当然,他也可以当个文抄公,背一背原本宋代以后的大诗人的名作,但没那个必要。
因为那本就不是他做的诗,而且就算背得出来,也没得人欣赏。
此时处于唐末梁初,无时无刻不在打仗,更多的是武夫,谁会管你吟诗作对?
朱友宁启程前,就已经和要好的大臣,以及龙骧军左厢的老部下们告别过了,并叫大家不用送别,可到了临行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来送。
其中最为重磅级的人物,就是敬翔了。
敬翔老早就跟着朱温了,其实也是看着朱友宁长大的。朱友宁小时候还缠着敬翔给他讲过四书五经,因此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两人依依惜别,言语间说的全是以前发生的趣事。
他们可不能谈及政事,一个朝中重臣,一个外镇强将,不适合谈政事,不然很容易被扣帽子。
除了敬翔之外,军营中人也有不少人来送别朱友宁。其中为首之人,朱友宁竟然是王彦章。
“节帅。”
王彦章没有多说什么,但朱友宁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王彦章似乎对朱友宁有点愧疚,但又有一种问心无愧的感觉。
愧疚是因为他获得了原属于朱友宁的左右龙骧军指挥使的位置,问心无愧是因为无论是谁坐上这位置,都会奋勇杀敌,为大梁建功立业。
朱友宁读懂了王彦章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将军,说实话,一直让你做左龙骧军使确实屈才了,你的才能远在本王之上,若不是本王的身份特殊,这指挥使的位置恐怕早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