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叫这如此美人儿为你空守闺房,父皇实在不愿暴殄天物,这才替你收之,你不会不高兴吧?”
朱友珪听罢,立刻摇头。
“父皇说的哪里话,儿臣常年在外办差,不能亲自守在父皇身边,尽人子之道,时常自责,她能够守在父皇身边,也算是替儿臣略表孝心。”
“嗯。”
朱友珪说这话时,态度很恭谨,这让朱温很是满意,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但就在他大笑之时,朱友珪却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儿臣这次来汴州,就是为了见父皇一面,如今已经见到父皇安好,儿臣就回玄冥教。只是无意间听到一件事,恐怕对父皇不利。”
“哦?”朱温听到这,果然有了兴趣,问道:“什么事?”
朱友珪顿了顿,继续道:“儿臣听说,三弟......”
朱友珪话还没说话,这时便听到“哐”地一声,朱温一掌重重地按在了放酒的案上,连酒杯都摔到了地上。
一旁的张贞娘也面露恐惧。她久待在朱温身边,知道只要丈夫朱友珪一觐见,朱温就会发脾气。
“此事休要再提!”朱温怒道。
朱友珪容忍着,耐心说道:“儿臣并不是要说三弟这事,而是觉得宁弟有几分异常。”
话说到这个地步,朱友珪话语的目的已经很清晰了。
朱温立刻问道:“你想说什么?”
“三弟做的荒唐事隐秘异常,朱友宁却能一清二楚地查出来龙去脉......父皇,儿臣以为朱友宁可能暗中培育有一个专门收集信息情报的组织,再加上整顿龙骧军时.......”
“闭嘴!”
朱友珪还没说完,就被朱温暴喝打断。
朱友珪听到朱温的声音,也知趣地闭了嘴,反正他已经说了,朱温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君臣父子二人沉默良久,朱温长呼出一口气,道:“此事既然已经如此,暂且便如此罢。儿啊,你若没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