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中的帝王气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见周爸沉默,江羡继续说:“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我结婚了大家都知道,所以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把孩子生下来对吧?小渔儿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如果你们觉得我这话不是人话,我无话可说,我保持沉默。”
“爸妈舅舅舅妈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我和江羡单独谈谈。”
“哎——”众人头疼至极的离开,留下江羡和周渔。
“阿羡……”周渔喊了江羡一声,江羡挪步走到病床边。
“你能摸摸他吗?”周渔最后的诉求,也是一种父子告别吧。
江羡的双手一直插在兜里,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免得心软。”
“哦。”小渔儿失落的眼神滴下几滴眼泪,随即又抬起头坚强的露出以前和江羡打闹时候的那种笑容,“没事的,你别心烦,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为难的。”
“不怪你,是我的原因把你连累了。”说着江羡瞄了一眼她的肚子,片刻后还是抽出了那只带着理查德米勒腕表的右手,慢慢的放在了小渔儿微微隆起了小腹上,小渔儿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肚子里传遍全身。
“阿羡……”
“嘘!”江羡抬手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便闭上了眼睛,周渔看到他帅气的脸色勾勒出一抹微笑,周渔的委屈也释然了。
而江羡之所以微笑是感受到了不同之处。
江羡缓缓睁眼,已经意识形态进入了典故里的国风。水墨山水世界变成了一片蓝天白云青青草地,前面有个三岁的小男孩拿着风筝在哭。
江羡走了上去蹲下看着那个小男孩,和江羡小时候一模一样,而江羡并没有惊讶,因为他知道这个小孩子是周渔腹中的胎儿——庶出皆不凡。
“小朋友你哭什么?”江羡摸摸小男孩的头。
小男孩萌萌的抬起头看着江羡,奶声奶气的说:“风筝飞不上去。”
“这简单,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