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着很普通,长相也很普通,属于那种别人见了之后用不了几秒钟就能忘记的类型。青年很认真地看着报纸,谢元一步一步向人工湖边走来,青年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谢元,眼底的杀机一闪即逝,他换了个坐姿,跷起了二郎腿,把报纸平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拿着报纸继续认真地看着,另一只手已悄悄的伸到了报纸的下面。
谢元拎着鸟笼,笑呵呵与人工湖边几个打太极拳的老头儿点头打着招呼,他的七名保镖也随着谢元走向了人工湖,一名保镖无意中瞥了几眼坐在长椅上的青年,只不过青年太平凡太普通了,根本就没引起这名保镖的注意。
谢元走到人工湖边跟那几个打太极的老头说着话,同时他还在扭动着自己的腰,希望通过自己的扭动来增强体质,以延续快要走到尽头的生命,可悲哀的是今天不管他如何扭动,生命终要结束。
青年藏在报纸下的手微微动了动,一把拧着消声器的手枪从他上衣那宽松的袖筒中滑出,黑洞洞的枪口慢慢地对准了谢元的心脏。没有一个保镖察觉到隐藏在薄薄报纸下的浓浓杀机。
青年仍旧低头看着报纸,只是眼角的余光一直没离开老头的身体,用余光和手感瞄准可见青年对自己的枪法有多么自信。谢元又扭动了一下已经失去韧性的腰肢,青年的眼中杀机一闪,手指轻轻地叩动了扳机。
“啾!”一声轻微的几乎不会被人察觉的枪声响起,谢元的胸口瞬间爆起一朵刺眼的血花,鲜红的血飞溅到了谢元身边那几个打太极拳老头的脸上,老头子们心脏本来就差,经这么一折腾利马晕倒了三个。
离谢元不远的几个保镖见谢元中枪倒地,从怀里掏出手枪飞奔过来,他们手里的枪漫无目标的指着在人工湖边锻炼身体的人,尖叫声响起,不算宁静的公园嘈杂起来,围过来看人闹的人与躲避枪口的人身体发生着碰撞,乱成一团。
看报纸的青年抬头看了一眼混乱的场面,一丝冷笑浮现在嘴角,手枪已缩回了他的袖子里,他把报纸扔在长椅上,起身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