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和王涛则在最前边开路。
山路本难走,晚上的山路那就更难走了,众人只能凭着微弱的月光和星光看着脚下的山路,时不时有人被树根或石头绊倒,跌倒的人快速地爬起来继续向前走,没有说话声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树木的枝叶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整个树林寒气逼人显得及其阴森。
郭飞宇走一段路就停下来,拿起手中的夜视仪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这么多人在山上的丛林间穿行最怕的就是遭到伏击,他把自己和龙虎两个堂的五百精锐置于险地已经很大胆了,如果不小心谨慎险地时刻都会变成死地。同样在前边开路的张强也小心翼翼,他手里的夜视仪举起的次数更频繁,郭飞宇的安全和手下兄弟的生命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小心,再小心深夜爬山很到程度上影响了登山的速度,五百人用了近一个小时上了山顶,到了山顶众人停下脚步,郭飞宇和张强并排站在一起,两人用手里的夜视仪观察着小盆地中央的太子党基地。
太子党基地的四个角设有四个高五米的观察哨,四道白亮刺眼的光柱从观察哨的顶端射出来,在基地的周围来回扫过。基地的中间是三栋五层高的楼房,布局呈u字形。中间的那栋楼房的楼顶上也有一个探照灯,这个探照灯的射出的光柱扫过基地内部各个黑暗的角落。
“我咋感觉司徒凌峰那小子建的这个基地和监狱差不多呢。”王涛小声嘀咕道。
张强看着郭飞宇,小声的道:“估计这个基地的守卫要比一般的监狱还严密。”
“守卫再严密,我也要把它夷为平地。先派四个人把四个角上的探照灯打掉,我们再冲进去。”郭飞宇望着山脚下的基地,淡淡地道,平淡的语气中充满了杀机。
站在郭飞宇身后的二十四铁卫中的四个听了郭飞宇的话快步向山下奔去。郭飞宇见四人直奔向太子党的基地,对着张强道:“咱们也下去。”
五百多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树木和夜色的掩护下向太子党的基地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