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都躲不开。
我也不想祖宗基业被毁,更不想族人哀鸿遍野,更想立刻杀了这霍乱我海州的金乌。
可那九只金乌是什么存在?
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每一只都是天法境的妖神,而且看他们能化身大日的神通,便是在天法境中都非弱者。
单独一只拎出来,夸父、刑,你们扪心自问,有把握将之长于剑下吗?
对付一只金乌就如此难了,这些金乌可是有九只,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
九只金乌配合起来,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是老夫这位法祖上去,也只会白白送了性命。
此时鲁莽的去杀金乌,豪气倒是豪气了,可我们要是战死,整个海州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那些金乌也将肆意的在海州之地肆虐,真的将这里化为一片火域。”
姜望越说越气,只恨不得将心中的愤怒,一并宣泄出来。
而刑和夸父听到这,也都面色一沉,平静了下来。
姜望说的确实有道理。
那九只金乌化为大日凌空的气势,两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知晓其中的可怕。
他们心中仔细想了想,自己若是单独对上一只金乌,是否有胜算?
可哪怕是刑和夸父这等豪气云天之人,此时面对种族生死存亡,也不敢像以往一样夸口,自己能随意斩杀一头金乌。
这不是以往的寻常争斗,哪怕失误了,也只危及自己一人。
如今可是种族覆灭之危,他们要是失误了,连累的是族内亿万之民,是整个海州的生死存亡。
面对这等职责,作为族群领袖,夸父和刑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后果。
所以仔细思索一番后,夸父身子重新瘫回座位上,望着上面的姜望,无力道:“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把握能单独杀任何一头金乌。”
而刑则依旧愤懑道:“就算杀不了金乌,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还是带着族人,灰溜溜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