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祖元,神色冷冽的问道:“你方才说是李道友来寻你之时,才知晓自家师尊已经遇险,此言可是实话?”
见他忽然这样,准备离开的几位真人不由微微一愣,然后便就反应过来,这是这位韦道友在怀疑杨祖元先前所说有欺瞒。
想到此,陆离几人皆是神色不善地看向了杨祖元。
韦登明乃是洞阳山长老,此前更是从未见过杨祖元,犯不着针对于他。而且以对方的身份地位,想来不会无的放矢,必是察觉出了什么,故才有此一问。
“这……”
杨祖元被几位真人气势震慑,不由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但依旧诚恳的说道:“晚辈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之处。
几位前辈,确实去了火鳞山后,就再无讯息传回。而我一直待在这眠仙岭,从未离开过,又如何得知师尊遇险之消息。
还是李真人到来,晚辈才知晓发生了何事?。”
杨祖元说的有条有理,情真意切,而且也符合情理。
确实像火鳞山那种地方,李妙元和安慕如去了,都直接遭遇凶险,难以脱身。
而这杨祖元在没有收到信息的情况下,唯一想得知安慕如情况的途径,便只有亲身前往查看了。
而以他修为,只要去了那火鳞山,必然是有去无回,所以仔细想来,确实也不可能知晓安慕如之险情。
除非他在说谎,此前安慕如并不指给李妙元传过信息,还给他传过。
可即便这样,这种事情又有何隐瞒必要呢?
“你说谎。”
众人困惑间,却见韦登明冷笑一声,随后从绣中取出一枚宝镜,将镜面直接照向杨祖元。
“此乃鉴心神镜,来我洞阳山纠察奸细,审问弟子之至宝。
凡是在此镜面前说话,但有半点虚言,宝鉴便会生出七彩光芒,以示虚幻之意。
而若是所言皆是实话,镜面变和寻常禁镜子无有二致,能照得本来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