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房事。
我虽已经娶妻成亲,但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三弟更是还未成亲,连血脉都没留下。
倒是大哥你,虎儿龙儿一个一个都那么大了,也有人传承血脉,不怕断了香火。
岂不是更合适去供奉佛祖?”
“你你你……”
曹大容张着嘴,指着曹广言浑身都在发抖,最后却是冷哼一声,连灵堂也不守,直接就离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曹广言半句挽留也无,脸上依旧挂着冷笑。
“二兄……”
这时曹玉岩看着两个兄长闹翻,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理会这些。”
曹广言看着年幼的三弟,愤懑的说道:“他就是想让我们两个去供奉佛祖,绝了香火,然后他长房一脉就好独吞家业,那点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既然是父亲留下来的家产,那你我二人也都有那么一份,想要独吞,做梦。”
说罢,曹广言也扬长而去。
看着二兄也离开了灵堂,曹玉岩左右张顾了下,灵堂里白色烛火摇曳。
空荡荡的厅里,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没有异人。
白色的帷帐飘荡着,带起道道残影,仿佛有无数鬼蜮隐在黑暗。
看着眼前鲜红如血的棺材,哪怕明知里面躺着的,是自家刚刚逝去不久的父亲,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想起父亲往日疼爱,曹玉岩咬了咬牙,却还是强撑着没离去,继续跪坐在席位上,为逝者守灵。
苍白的月色,渐渐选上夜幕正中,曹家庄内依旧寂静。
不。
也并不寂静。
东院,这里是二房的住所。
曹广言离开灵堂,带着满胸的怒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相公,你不是在守灵吗?怎么回来了。”
温婉的妻子看见自家相公回来,顿时脸上露出讶色。
“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