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的一句话，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
不为真人，终为蝼蚁。
眼前哪怕他已经超过了五气朝元的层次，但还没有成就真人，在那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就如蝼蚁一样，随时会被吞没。
神通难敌法令，未成真人，哪怕掌握的神通再多，也无法抵抗真人的法令。
“以我现在的实力，想要对抗鬼王，还是不切实际，果然不该妄想吗？”
陆离摇了摇头，将那些念头放下。
他将视线移向了旁边的白练。
这个妖女，今夜给自己带来了两个四气妖魔，还有一大批魔修妖怪。
而且对方的身份，似乎也并不简单。
‘水府公主吗？’
他想起了自己在汾河上杀的那个妖怪的话，这个白练似乎是一方水府的公主，虽然不知是哪个水府，但对方身份不凡，却是无疑了。
不然也不会让两个四气妖魔，还有一些杂兵来买命。
陆离当然清楚曹修这些家伙来这里的含义。
既是警告，也是收买。
让自己明白白练背后的势力，也让自己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伤害白练。
‘既然这样，那就卖你们个面子吧。’
他放弃了杀害白练的念头。
一个四气妖魔，并不能给自己提供多少灰气，反而会多上几个死敌。将对方留下来，将来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更别说自己还有反制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