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他说:“桑桑别怕,我不逼你。”
南冥有神花,五百年生根、五百年发芽、五百年开花,一旦盛开,方圆百里生灵都会陷入情潮。
几千年前,炎帝路过南冥,见此神花太过妖异,一挥手焚毁了十里沼泽。
但烛龙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仅剩的一株,他将这情花揉碎掺入酒中,静静等着桑桑投入他的怀抱。
桑桑只感到眼前的烛龙开始模模糊糊,她的脸颊开始有些发红,浑身上下有种难以言喻的痒。
烛龙站起来,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喊她:“桑桑。”
他本来满心的柔情蜜意,忽然感到自脊梁骨处升起一阵寒意直冲到脑门,凭借着直觉,他松开了手。
洞府之中神光大盛,烛龙只感到灵台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冷汗淋漓倒在地上,昏迷之前,他模糊地看见高桓站在床榻之前,将桑桑抱进了怀中。
灵台深处他的神识在颤栗,与火精的牵连在一丝丝地被残忍地剥除,他肺腑俱震,钟山忽然地摇山动,桑桑浑身有光芒隐约,然后神光钻入了她的额中。
转瞬之间,钟山权柄转移。
烛龙晕了过去。
高桓耐心地拍着桑桑的肩,企图唤醒她的意识,他带着一点焦急轻轻喊她:“桑桑、桑桑……”
桑桑软绵绵推开了他,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然后歪着头问道:“高桓?”
高桓说道:“是我。”
桑桑委屈地落了泪,因为喝了酒,声音有些粘腻,奶声奶气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高桓攥着手指,沉默半晌:“是我不好。”
桑桑软软地靠近了他的怀里,开始还是很安静的,后来她开始不老实地动手动脚起来。
她的手小小的,在高桓精健的腰上摸来摸去,然后开始解他的腰带。
高桓再次沉默了一下。
他余光看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烛龙,用仙绳将他捆了,然后一挥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