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桓下马敲门。
进了李府,见了李年和李丛,高桓客气表示要接李桑桑回家。
李年倒还好,让李丛带高桓往后院去,李丛含笑带着高桓离开,走出了李年的院子,他停住了脚步。
高桓早有预料,他知道,这个大舅子不好对付。
高桓淡笑:“李兄?”
李丛脚步换了个方向:“殿下,我们聊聊?”
李丛带着高桓走到凉亭坐下,他给高桓煮茶,似笑非笑说道:“听说宫里娘娘们都急着抱小皇孙,还几次三番让桑桑进宫说话。”
高桓本来打算对李丛的诘难水来土掩的,听到这里,自己也有些心虚,说到底,他没有拦下这件事,让李桑桑心里有压力,是他的不是。
高桓说:“往后不会让桑桑独自面对这事。”
李丛冷哼:“这是你应当做的。”
李丛忽然笑了一下:“说起来,我们李府也有一个神医,碰巧殿下你来了,不如让他给殿下把把脉。”
李丛冷眼看着高桓,这自然是他用来折辱高桓的手段,高桓亲娘让李桑桑看大夫,他就让高桓也看大夫。
李丛以为高桓会恼羞成怒,但是他却看见高桓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李丛愣了一下,然后他恢复了平静神色,站了起来。
过了片刻,李丛带着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
这男子名叫范景,自幼无父无母,倚靠祖上传下来的医书自学成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和李丛结为至交。
范景为高桓把脉,过了半晌,他收回手:“燕王的身体无碍。”
李丛表情顿时有些不愉快,他说:“也许是有什么暗疾没有看出来。”
高桓淡淡扫了他一眼,事不关己,像是在冷眼看李丛笑话。
李丛说道:“不如给殿下开一些补肾的药吧。”
范景想了一下,点头:“好。”
正在三个男人暗潮汹涌的时候,李桑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