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些发酸的肩膀,这时,门被敲响了
。
“进来。”李桑桑扬声。
进来的是月亭,五年过去,他从白净的少年长成清秀的青年,这几年里,服侍李桑桑尽心尽力。
月亭说道:“三娘子别动。”
李桑桑不明所以,僵住了动作。
月亭走到她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缓缓用力揉捏起来,李桑桑闭上了眼睛。
月亭没有讲话,李桑桑也不说话。
李桑桑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就在陷入黑甜梦境之时,月亭忽然说道:“三娘子,那个范景,还是远离他为好。”
“嗯?”李桑桑蓦地睁开眼睛,审慎地看着他。
月亭莫名感到紧张。
李桑桑说道:“为什么?”
月亭回想起来,他在李桑桑身边五年了,虽然李桑桑在生活起居上离不开他,但从未和他商量过要紧事。
五年前,他护着李桑桑,要从范季卿手中逃脱,不知发生了什么,范季卿等人认了李桑桑作少主。
月亭不晓得范景等人的底细,但他直觉地感到不好。
月亭手微微顿,然后放缓,他继续为李桑桑揉肩:“我只是觉得他们来路不明,不像正路上的人,范景他们倒是用得方便,可有朝日,总会反伤了自己。”
李桑桑轻笑声:“你说得没错,范景等人就是没有剑柄的利剑,握住他们,可以伤人,可以伤己。”
月亭皱眉:“何不丢了这剑,三娘子是闺阁女子,并没有什么伤人的必要。”
李桑桑摇摇头:“因为我不在乎伤己,”她平淡地说道,“况且,从那日遇见他们,我就不得不与虎谋皮了。”
月亭没有说服李桑桑,心中焦躁,但手上的动作没有迟钝,他有心要继续劝,但是看着李桑桑合上了眼睛,只得闭上了嘴。
月色溶溶,屋内片清冷的寂静。
良久,月亭轻声问:“三娘子可要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