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怕我,从前的事,我已不再放在心上了。”
李丛默然,然后
说道:“那时,我不该招惹你。”
崔胭玉端庄的表情没变,她像在亲切问候着李丛:“是我看上你的。”
李丛道:“你过得好吗?”
崔胭玉道:“好,当年顺从家中嫁给太子,我便什么都不再想了,如今,我只想牢牢抓住一件东西。”
那日徐皇后送给她的凤簪是如此耀眼,上面榴光般的红,灼灼烧着,冰冷的光将她满心的酸楚冻结起来。
她要去万人之上。
她不再需要梦里的少年。
崔胭玉余光看到身旁有人走过来,她平缓着声音:“昔日父皇曾作诗篇许多,校书郎可整理成册,以便后人时时诵读。”
李丛道:“微臣遵旨。”
崔胭玉和李丛说完话,宫女的汤饼已分完,她转头看去,见走过来的是华阳公主高檀。
高檀这些天哭得很是伤心,走路时,只感到脑子晕晕乎乎,她远远看见崔胭玉和李丛说话,心中隐约有些奇怪,这时候却偏动不了脑筋。
崔胭玉和她略微说了几句话,就走了,高檀站在那里,看着李丛正准备说什么,忽然看见光顺门内匆匆跑出来一个宫女。
她似乎本想去找崔胭玉,但是看到了高檀站在这里,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华阳公主,求您找个太医来看看我家良娣吧。”
“桑桑?”
高檀和李丛同时问道。
哭灵结束后,李桑桑看着崔胭玉对自己说了两句什么话,就站起身来走了。
李桑桑也想跟着站起来,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死活动不了。
她以为她在开口说话,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接着她就感到一阵又一阵地发晕。
朦胧中,有人抱起了她,那人不似宫女或太监,要更高大一些,他也是穿着素色的衣服,袖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