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有些暗自羞赧起来。
看着李丛转身,崔胭玉抛去了闺阁女子的矜持,往前一步问道:“探花使才华横溢,能否为今日的杏花题咏一首?”
她不知道李丛的身份,但杏花宴上,骑马出来的少年郎,必然是新科进士。
试探一下,李丛没有否认。
只是李丛也没有答应,他说:“抱歉,我不喜欢杏花。”
崔胭玉追问:“那你喜欢什么花。”
李丛骑上马,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一笑:“梅花。”
崔胭玉将这简单的两个字听进去了,她绣过许多梅花纹样,怀着一点少女心事绣了梅
花的帕子。
得知崔父决定让她入东宫,崔胭玉抗争过,妥协了。
进宫前一日,她寻了个机会找到李丛,只想了结她的少女心事,她将绣好的帕子递给李丛,李丛没有接。
李丛说:“崔娘子,希望你过得开心。”
崔胭玉原本是想放下的,终究还是没有放下。
崔胭玉抚着帕子上梅枝的纹路,有些发怔,眼前忽然有些模糊。
侍女在一旁拧了热帕子过来,弄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她的声音像是蒙在布里,渐渐清晰,将崔胭玉拉到了现实:“殿下的眼睛都红了,果然不能多做针线呀。”
李桑桑在宜秋宫里,她的手按在琴上,半晌问道:“死了?”
掬水点点头。
雁娘见李桑桑神色怔忪,说道:“那是他自取恶果,娘子不必介怀。”
李桑桑回神过来:“也不是介怀,只是……意外。”
不提这件事,李桑桑蹙起烟眉,看起来有些烦恼,她轻声问雁娘:“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太子妃道个歉?”
自那日不欢而散后,崔胭玉再也没有找过她,开始李桑桑没有在意,后来察觉出来,李桑桑觉得崔胭玉在怪她生出了怀疑之心。
雁娘说道:“崔家出了大力气帮娘子,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