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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有她这样“服侍”人的。
李桑桑浅浅笑了一下。
她拉着高桓起来,高桓站起,比她整整高出一个头。
李桑桑为他披起衣裳,她从前没有做过这种事,因此显得毛毛糙糙,笨手笨脚的。
高桓欲言又止,像是在忍耐,可让李桑桑奇怪的事是,自始至终,他竟然没有出言挑剔。
李桑桑从榻上抽出腰带,红带镶白玉,贵不可言,于太子殿下来讲,只是一件寻常物件。
李桑桑咬着唇偷看了一眼高桓,有些为难,高桓没有什么表情,站着等她。
于是她只好张开双臂,围了上去。
晨起她尚未梳妆,乌发顺着单薄的背一直垂在腰间,她向前,一丝一缕的发缠绕在高桓的身上。
高桓垂眼看着这艳
丽的乌发,而后,感到腰上紧了起来,柔软的手臂环住了他。
少女身上有花果香,从前略显青涩,现在愈发浓烈,像是烂熟的果子跌在草地,靡丽妖冶至极。
高桓伸了伸手,李桑桑恍若没有察觉,抑或只是习惯,她往高桓的臂弯靠了过去。
高桓神色略微怔忪,他顿了一下,说:“孤自己来。”
李桑桑抬头望去,他俊秀的眉眼垂下,显得静谧,有堪称温柔的神态。
李桑桑一下子有些无措,只好说道:“好……你自己来。”
很快,高桓穿戴好,李桑桑低下身子,打算恭送高桓出去,片刻后,高桓握住她的手腕。
“走。”
走?
李桑桑不明所以。
高桓没有乘坐他的爱马照夜白,而是纡尊降贵地和李桑桑同乘一车。
李桑桑知道,如今长安有些奇怪的讲究,比如说,王孙公子们不爱乘车,偏爱骑马,同时鄙夷男子乘坐马车,认为那是文弱小白脸或是娘子们才做的事。
但是李桑桑偷眼看看高桓,觉得他似乎乐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