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上去优哉游哉。
……并没有被“兴致”所折磨的模样。
直到他走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
有些发烫。
将李桑桑手上的冰冷融化了一些。
高桓将她拉到榻边,许是脚上没有踩稳,一下子倒了上去。李桑桑快摔倒时,被他顺手捞了起来。
他坐好,将李桑桑从后抱在腿上。
从一些显而易见的迹象上,李桑桑确定了,他果然是个衣冠禽兽。
李桑桑分辨不清,今日的高桓究竟是兴致很好,还是心情很好,或者说,都很好。
莫名地,多了些缠绵,李桑桑在某些时候呜咽挣扎起来,眼眸含着一池秋水,手也用力扣住锦衾上的刺绣,高桓一遍遍地将她的手压下去,五指粗糙着磨砺着她的指缝。
依旧是没有到最后一步,李桑桑想,或许是为了让她嫁人的时候还做一个黄花大闺女。
不过李桑桑忍不住发笑,这样自欺欺人也是没意思极了。
高桓将污了的衣裳团了一团,他的指尖碰了碰李桑桑瓷白的手臂,李桑桑一瑟缩。
她有些没力气,睁大了眼睛看高桓,这才刚……就要……
高桓耳根微妙地红了一红,面上却是八风不动。
他声音慵懒,命令道:“手。”
李桑桑将手给了他,但他只是将李桑桑的手抬起,然后用衣裳擦拭着她的指尖。
擦了一下,衣裳太大有些绊手绊脚,高桓说:“帕子。”
李桑桑傻愣愣地在榻上摸索了一下,然后找到了帕子。
高桓从她手中将帕子缓慢地抽走。
他盯着她,将帕子一点一点地握在掌心。他俯视着李桑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有时近一些有时远一些,他的目光在李桑桑唇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然后他低头,慢慢地用帕子给李桑桑擦身。
李桑桑看着他低头,心里堵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