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的一片柔软的织物随着起伏,裙腰系带在胸前挽结,垂下长长的绣带,李桑桑拽着绣带,面露紧张。
李桑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忽然间,天翻地覆一般,她被高桓抱着滚下了马。
地上是柔软的草茵褥,散落着不知名的花瓣,高桓靠在一颗大柳树下,好整以暇地对她说:“孤改变主意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开始吧。”
李桑桑心底一沉,咬唇环顾四周,声音细如蚊蚋:“若是有人过往……”
高桓眼中闪过冷色,他捉住了她的手。
他低头看着李桑桑的脖颈染上薄红,他伸手捏住了李桑桑的后颈,似是安抚,似是威胁,难耐地闭着眼皱了皱眉。
……
李桑桑站了起来,手有些打哆嗦,拿起帕子,沾了小溪里的水,不怕疼地使劲擦了好几遍。
高桓看着李桑桑从小溪边上走回来,手也颤抖,腿也颤抖,忍不住气笑了。
他捏着李桑桑下巴说道:“孤还没对你这么样,你就这样了?”
李桑桑委屈地红了眼眶,索性不语。
高桓一时气短,撒了手,说道:“走吧。”
身后李桑桑小声说道:“就、就在这里分开吧,若是被人看见了……”
高桓转头看她,阴阳怪气说道:“和孤一同出现,就如此不堪?”
李桑桑知道高桓不会同情她,于是也不说话了。
高桓又把她拉上了马。
李桑桑心里焦急不已,不知道等下如何在众人面前解释,等她想好了三四个借口,高桓停住了马。
两人来到宝华寺戏场前。
李桑桑在南边生活了十几年,这是第一次来到戏场前,感到有些新奇。
在雍朝,尤其是在长安,寺院不光是念经拜佛的地方,更是休闲玩耍的好去处。
寺院里的戏场原本是和尚们做法事开俗讲的地方,后来,俗讲越来越生动活泼,吸引了许多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