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受到什么很明显的年龄差距。易辙满怀期待的这一句,才让他忽然想到,原来易辙才刚刚要满十八岁。
而自己,已经过了第二个本命年,手上带着的细红绳褪下去没多久。
见他迟迟没有下来,易辙从车头绕过来,拉开车门,弯腰:“怎么了?”
许唐成摇摇头。踏入寒冷的空气,他没忍住,跺了跺脚。
两个人朝商区走,没几步就拐入了一条小路。小路的一侧是墙,另一侧则是粼粼的水面。易辙第一次来,看到这里竟然有水,很惊奇:“这是哪的水?是湖吗?”
许唐成摇摇头。他倒是知道蓝色港湾号称什么三面临水,但具体临的什么水,就确实不大清楚了。
“朝阳公园有个水碓湖,”他凭着印象和已知的地理位置推断,“可能就是那个?”
尽管两个人谁也不清楚水的来源,但景色在,他们便还是走到水边站了站。
易辙试图用摄像机拍一拍水面,不过刚对准,又立马作罢。
“太黑了,拍不清,”他把镜头转过来,继续对着许唐成,“还是拍你吧。”
这只是作为过渡的一条小路,路灯光线很弱,几乎相当于没有。而且今天不是休息日,这个时间来这的人并不多,路上也不过停了两三辆车,行人稀疏。许唐成不再像在学校里那样避讳,索性直接靠在石栏上,任由易辙对着他折腾。
“你这个待会不会没电吗?”
“不会。”易辙说,“我特意充满了来的。”
一个常年找不着钥匙的人还能记着这种事,真是有心了。
“易辙。”胡乱几句打趣以后,许唐成突然盯住镜头,叫了易辙的名字。
他忽一本正经起来,弄的易辙一愣,而后,他侧了测脑袋:“啊?”
许唐成的视线却没往他身上落,而是端端正正投进镜头,录视频般的姿态。
“十八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