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去看他的另一侧脸颊,“你以前这里就有梨涡吗?”
易辙抿着唇偏头,大概是试图正常地和许唐成对话,却没能管理好总想往他脸上跑的笑,所以脸上的表情格外滑稽。
“梨涡是什么?”
许唐成倒不觉得这人这么无知,估计他现在是笑到缺氧,暂时告别了智商。不过他还是抬起手,戳了戳他脸上盛满了笑的小窝。
“这个东西。”
被他一戳,易辙的嘴就彻底失了掩饰。一排整齐的牙齿迅速露在了外面,梨涡更深,甜得发昏。
让他开心,原来这么容易。
许唐成被这个突然的念头弄得恍了神,没能细细体会那迟来的后悔。
“不知道,”易辙说,“可能刚刚才有的。”
电梯里的一对情侣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看他们,心里大概是奇怪得不行,怎么两个男生会相视着,笑成这样。
易辙的那个梨涡张扬地外露了好一阵子,连上课的时候,都能在想着题的时候来个思路大转弯,转到想到那天早晨许唐成突然亲他的那一下上。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
郑以坤好不容易回来上一节课,身边的人却一直在傻笑。实在傻到让他看不下去,他忍无可忍地捅了捅易辙:“你就算是媳妇熬成婆暗恋成功了,也稍微尊重尊重严肃的课堂氛围好吧?”
“哦,”易辙轻轻咳了一声,把书翻开,忽然又转回头看着郑以坤。
他怎么知道他暗恋成功了。
“我又不傻”,没等他说话,郑以坤就看透了他想什么一样,说,“你这德行就差写几个字顶脑袋上了。”
郑以坤傻不傻的,对易辙来说倒没什么所谓。不过暂时把思想依依不舍地从许唐成那抽出来,指导着郑以坤抄完自己的作业,易辙忽然发现,这个人好像有一阵子没来上课了。
“你最近怎么没来上课?”
把最后一个公式抄完,再将两个人的本子都扔给前面坐着的课代表,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