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牛`逼的一届,校内网上当时刷得哟,多少学校拿他那届当范本。”
陆鸣晃晃脑袋:“不过范本就是范本,可望不可及,现在咱们也办不出那样的了。”
一个学弟纳闷:“有什么办不出的?”
“你不懂,”陆鸣撩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筷子竖过来,敲了桌子两下,“不要觉得拉够了赞助、请够了嘉宾,就能办好一场歌手大赛了。弄唱歌的东西,也是要有音乐素养的,各轮规则怎么定,怎么能在保证公平的同时让比赛的节奏舒服,还得让选手的演唱和观众的感觉擦出更多的火花,这都得花心思……”
对于这些,易辙没经历过,也从没听许唐成提过。他在大学里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时,他还在那个小城,混着过日子。
这么一群文艺部的人凑在一起,等人的时间里当然冷不了场,几个话题同时并行都是常有的事。易辙一杯一杯的大麦茶下肚,听他们聊过一个又一个或正经、或搞笑的点,若是碰上跟许唐成有关的,他就两只手转着瓷杯子,看上面的光圈变幻,垂着眼皮听一会儿。
许唐成一直没来,易辙正想着陆鸣怎么也不给他打个电话,于桉进了门。他被人按到了那个特殊的“家长座”,无奈地笑,又说许唐成还在老师那,要晚点才能到,让他们先吃。
这消息让易辙心里有点泄气,却又好像是侥幸地撇掉了些不安局促,暂时松了一口气。
菜之前都已经点好了,很快,上了几道。热腾腾的气冒着,给人生活的真切感。
大家都说这家馆子的味道不错,虽然是新疆菜,但其实是做了一点改良的,要比寻常的更特别一些。易辙却没吃出什么好吃不好吃来。他筷子都没怎么动,餐盘也保持得干干净净,直到许唐成开门进来,也就夹了两粒花生、一块土豆。
是易辙先发现的许唐成进来,却是陆鸣先喊出了声音。
易辙不作声地望着他进门,朝这边走,只觉得他一步一步走过来,都刚刚好踏上了他心跳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