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朝许唐成弯着腰,另一只手攥着车把往前走。
没走两步,许唐成的脚忽然软了一下,超前一个倾身,易辙的手臂慌忙提了力气,没让他摔倒。许唐成挂在他身上,手还是不肯从他的脖子上移开。
这姿势实在太别扭,担心一只手扶不好这个醉醺醺的人,易辙朝边上看了看,带着许唐成换了方向。哪知许唐成的方向感即使在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也好得很,他看易辙要走偏,便使劲把他往回带:“错了,这边。”
“我把车停了。”
许唐成真拗起来,劲还挺大,易辙不得不停下步子,对他解释:“我把车停在这,我们走回去。”
“车?”许唐成偏了偏头,看向那辆红色的山地车。片刻,猛地摇了摇头,对易辙摆手道:“不坐车。”
说完,许唐成的脑袋忽然就开始往下扎,易辙眼疾手快地在他的脑袋要撞上自行车时将他往后一扯,然后把摇摇晃晃的许唐成直接带到了自己怀里。他以为他是不舒服想吐,却没想到许唐成只是锲而不舍地往下蹲,还连同他一起拽着。
“你下来。”许唐成见他不配合,斜仰着头,命令。
易辙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沉默地陪他蹲下来,扶车的手移到了车梁上。
许唐成指了指车梁:“斜的。”
易辙没听明白,也就没说话。
“看到没?”得不到回应,许唐成搁在他脖子的手猛拍了两下,使的劲挺大,响声可清脆。
“什么?”
“斜的,坐不住。”
易辙恍然大悟。
“所以不坐你这个车,累。”
没喝醉的许唐成绝不会说这话,而这时的许唐成,说完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易辙看着他自言自语地摇着脑袋,忽然笑了笑。
“那不坐了。”
易辙费了点劲,终于在许唐成一个劲的阻挠中将车停在了饭店旁边,驾着他往回走,许唐成固执得很,手坚持要贴在易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