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挑他事的那个一直坐在一旁死瞪着他。易辙实在看得烦,就跟他说:“别瞪了,不说好刚才结了吗。”
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把那人弄得蹿火。
“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傻`逼啊?啊?”那人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上次台球厅一架,易辙他们也算是赢了一面,他怎么就没事找事上来找架了呢,要找也该他们去找啊,轮得着他么?
他呲牙咧嘴地忍着护士并不轻柔的动作,骂骂咧咧地问:“老子的伤刚他妈好点,又他妈跟你干了一架,懂不懂规矩啊你?都不他妈给人喘口气?”
易辙越听越烦,心想,他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累不累。
他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说过了,我不混了,一次解决清了,省得麻烦。”
那人被酒精杀得直流汗:“不混个屁!”
“是不混了,”易辙看着天花板,忽然认真地说,“高三了,我该学习了。”
那个人愣在那,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易辙。
估计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半晌,他啐了一声,骂道:“靠,傻`逼。”
这回易辙没像以前一样,用拳头让他闭嘴,他现在也动不了,也不想再争这些个。他没什么感情地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