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的专业上,这方面的事情他总归是能回答出来的。
“啊!关于这个,防疫所近期倒是有了新的发现。”
涉及到自己的工作,前一秒还在尴尬中的纽卡斯立刻展现出了做为防疫所副所长的专业素养,
“你在底层社区工作过,也曾接触过感染体,起初我们认为这是此次疫病发展到末期而产生的某种不可逆的基因突变,但事实并非如此,根据防疫所近段时间的实验,在底层社区出现感染体的同一时期,被我们提前收治进医院的一些病人并未出现异变,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依旧是疫病的症状,这也就是说感染者转变成感染体极有可能是因为衔尾蛇组织制造出来的诱发性因素!”
纽卡斯并不知道自己说的内容祝觉不仅一清二楚,而且身边还有个亲历者,只不过后者也没有打断纽卡斯的意思。
想要获得些有用的信息,总得先把纽卡斯这个话匣子打开不是吗?
祝觉的忍耐很快就有了回报。
“为什么衔尾蛇组织不干脆将这些定时炸弹般的患者一同‘引爆’,留下这些感染者,又有什么作用.....这违背常理,因为按照警备部得出的结论,衔尾蛇组织是有能力远程控制感染者进行突变的,经过防疫所内部的观察实验,我们发现这些感染者身上的疫病进入末期后无一例外的出现极为严重的幻觉!”
提及这方面的内容,纽卡斯猛嘬一口香烟,左手无意识的抹了把眼角和脸颊两侧,让烟雾从指节的缝隙中脱逃。
这个正当壮年便坐到防疫所副所长位置上的中年男人第一次在祝觉面前流露出疲惫和消沉。
“什么样的幻觉?”
祝觉手里的叉子插起整块牛排,撕咬着,含糊不清的问道。
没办法,他很想保持形象,但这块牛排真的很香!
“学界尚未对这种精神状态有明确的划分,我为此询问过千帆大学中的人类心理学教授以及几位在这方面颇有建树的心理学家,他们给出的答案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