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与脑海中的面孔重合,然而转了一圈祝觉发现这其中并没有自己想要找的目标。
被围在中间的是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胸膛和肩膀的位置贴着十数个圆形检测片,紧闭的眼睛和眼皮底下不断转动的眼球让他看上去像一个重症病人。
“格雷先生没来吗?”
走到附近的守卫身边,低声问道。
“他像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刚才还在这,现在不知道去了哪,你找他有事?”
“嗯,是有点私事......他是回培养室了吗?”
“我记得是往左边走的,那不是前往培养室的方向,还没回来......倒是厕所在那边,或许他是肚子不舒服,谁知道呢,反正我不建议你去厕所找他,‘工程’被打断总是叫人懊恼的,特别是对可能存在这方面问题的人来说。”
兴许是闲的无聊,守卫浑不吝的开着玩笑,背着旁边的人群,揉着肚子,对祝觉挤眉弄眼的说道。
很显然,他与祝觉所用的这个身份应该是认识的,否则也不会开这种玩笑。
“看来现在确实不是时候,那我就在等等,说起来他们这些人是在干什么,我刚从挑战者通道过来,那边可是个大家伙,眼前这个怎么看都像个随时会咽气的病人啊。”
往左走不是培养室,祝觉记下这一点,倒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继续问道。
“之前我看到跟他一样的家伙时跟你的想法差不多,可后来人家硬是把挑战者给撕成了碎块,你守升降梯,看不到当时的场景,我可是在这通道口看的......册那,简直不要太残忍。”
回想起自己当时看到的场景,这人连家乡骂人的方言都下意识的飙出了口。
祝觉看了眼他的亚裔面孔与板寸黑发,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递了根烟过去。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做善后处理,上一次的意外绝对不允许再出现,鲍勃,你跟我回培养室,还有一组数据需要进行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