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参与的意思。
原因很简单,祝觉和洛贝林两人都在石头上坐着呢,前者甚至还不知道从哪儿摸出瓶酒继续喝着,要是有个瓜,估计还能冒充一下很久之前的某个流行网络用语。
“我们就这么看着?”
二十米外的防波堤下血肉横飞,喊杀声与惨叫声连更远处的海水翻涌声都掩盖了下去,这让莉莎娜不免有些紧张。
害怕倒还不至于,她这几年在幻梦境也不是白混的。
“当然,你之前还在跟我说不要杀奥特兰伯爵的人,那时候我不同意,但现在局面不是有了变化么,不得不说这几个食梦者来的好啊......我其实是有些期望他们能赢的,从奥特兰伯爵手里抢东西和从这些邪教徒手里抢东西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祝觉倒提着酒瓶,盘腿坐在冰凉的石头上,望着沙滩上的战斗,局势似乎出乎预料,实际上却还在掌控当中。
此时此地,三方的势力战斗着,观望着,期待着。
可他们却无一例外的暂时遗忘了一个人不起眼的人。
那个如今真正拿着三方都想要得到的宝物的人。
海神祭司!
这个看上去弱到不能再弱的让人嫌恶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战场,并且还没有任何的损伤。
奥特兰伯爵的人将他当成是自己人,又拿着宝物,所以自发的保护他,食梦者的人倒是想抓他,偏偏短时间内近不了身。
而祝觉这边正等着沙滩上的战斗分出胜负后再做下一步的决定,所以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于是乎,这个手握着重宝的家伙,突然就成了战场中心的透明人。
海水摸过脚踝,膝盖,腰腹......
只余上半身露在海面的海神祭司将身后的嘈杂全部抛到脑后,抬手摩挲着盒子上的纹路,到现在为止仍旧没有接触到海水的灼热之盒依旧散发着惊人的高温,单单是简单的捧着,祭司的手掌都已经被灼烧的通红,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