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令人难以置信,但黑天鹅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噩梦,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说话的同时身形暴退,大声质问。
“你刚才不是已经看见他了么......现在他的东西都归我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
拇指与中指一撮,轻巧的响指,黑天鹅身上的沙砾立刻变化成一段沙蛇缠裹其棕褐色的脖颈,祝觉向她招招手,又说道,
“别这么紧张,我无意杀你,绅士是知道的太多,我容不下他,而你知道的不多,却也不少,正是我需要的帮手。”
脖颈上愈发收缩的沙蛇令人喘气都有些勉强,黑天鹅的视线在街道和草坪上一再停留,脸色变幻不定。
她是绅士的下属,双方的从属关系已经保持了几年,倒不是说两人之间有什么忠心耿耿的情结或是更扯淡一些的恋人关系所以感到为难,而是因为绅士这些年居于上位的手段切实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少印记。
一方面黑天鹅还没适应眼前的状况,生怕眼前这人突然又变回绅士的模样,告诉她之前不过是个考验,另一方面突然让她背叛绅士转投到一个几天前还不过是一个新人的手下,这哪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人心总是复杂的,更遑论是黑天鹅这种在所谓的烁金银行旅行团里做了几年二五仔的人。
对于黑天鹅的迟疑,祝觉并不奇怪,要是对方二话不说“纳头便拜”,别说是黑天鹅,他自己都不信,甚至会反过来开始思考要不要问完话将黑天鹅也处理掉。
当然,既然想到这份上,眼前的这种状况祝觉自然预料到了,至于如何打破这个僵局,他也早有准备。
上去劝劝人家?
他还不至于那么感性。
几分钟前刚干掉人家的老大,现在装好人实在不合适,所以祝觉的方法更简单些,只是重新打个响指。
嘭!嘭!嘭!
周边的路灯连同草坪上的照明灯便在同一时间爆裂。
这几声异响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