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恐怕会大大降低。
等到那些考古学家以及考古协会内部的其他人员赶来,祝觉就算想要深入调查也只会束手束脚。
暂时将这边发生的事情放到脑后,继续自己来此地的目的。
祝觉回到画家住所,推开房门,受潮后锈蚀的金属插销嘎吱作响。
兴许是长时间没有人生活的缘故,祝觉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霉臭味,所幸不算太浓郁,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将房门开到最大,雨水被林间的风吹进屋子,勉强冲散客厅这边的气味。
房屋内的光线极为暗淡,完全不像是午后该有的状态,祝觉站在门口摸索尝试了一会儿才找到控制客厅吊灯的开关。
颜料罐头,矗立在房间各处的画板以及各种型号横七竖八的放在中间那张堆积着杂物的木桌上,本该用来招待客人的客厅已经被画家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画室。
将身上还在不停滴水的雨衣脱下挂在门外廊道,祝觉走进房屋,手指抹过桌面,因为淋过雨所以湿润的指头轻而易举的在上边划出一道深色的痕迹,拨弄着桌上的杂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物品,除了作画的工具之外就是一些餐具以及大量的美术杂志。
即便是在如今这个科技与怪异并存的世界,艺术依旧受到推崇,甚至相较于过去更受欢迎。
人类看惯了各种科技产品,对于那些精巧的芯片零件,他们腻了,只有讲求意境的艺术才能让他们已经近乎于麻木的大脑受到刺激。
当然,也有些人喜欢更简单粗暴的刺激法,毕竟各类精神刺激药物的泛滥不是没有理由的。
《第21届国际美术展》,《当代艺术》,《自然之美》......
简单的翻了几本书,祝觉发现这几本杂志上几乎都存在着画家留下的各种笔记,要么是对绘画技巧的见解,要么是个人的观后感,他自然是看不懂,但不得不说的是,抛开杀人嫌疑,祝觉得承认这是一个对自身的职业颇有追求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