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强者啊......”
祝觉看着那颗没有丝毫毛发的,画满了黑色咒文的光秃秃的“卤蛋”,对眼前这家伙的警惕性顿时提高不少。
维持这个姿势大约过了十秒左右,那人便开始吟唱起祝觉听不懂的咒语。
一时间,风雨声,雷声,雨水浇在那古怪篝火中散发出来的刺啦声再加眼前这人的吟唱声混杂在一起,祝觉看着旁边那几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籁之声而沉浸其中的家伙,只能勉强跟着他们摆出一副幸福的表情。
摆着pose的光头男忽而停止了吟唱,将手中的木杖放到桌面上,有些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竹篮上覆盖着的黑布,祝觉目光一凝,看着他将手直接伸进竹篮中。
十数条像是蚂蝗一样的细长触手搭上了他的手掌,随即一团漆黑的,不断蠕动变化着形体的生命体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最终被他高举过头顶。
鲜血倏然从那些触手搭着的位置溢出,出血量极大,应当是那人的动脉已然被那些触手所割破,只是他已经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对身体的变化恍若没有丝毫的察觉。
有一滴血被风雨包裹着吹到祝觉的左边脸颊上,刺鼻的血腥气令他下意识的皱紧眉头,血液沾染处的脸皮一阵扭曲,清道夫轻而易举的便将这不长眼的血滴吞噬了个干净。
而这风雨自然不可能只是吹飞这一滴血,事实上祝觉的视线中很快就出现了几道往丛林深处飘荡而去的血线。
有一道血线抹在祭坛顶部的山羊头上,那双暗青色的眸子当中陡然有红光亮起,
有一道血线落在身旁一个邪教徒的身上,他像是受了什么恩赐一般提起黑袍猛力的吮吸着,看的祝觉一阵恶心。
还有一道血线,越过了祭坛,也越过了周围的一片水杉树,乘着风雨往更远处的黑暗中飘了过去。
丛林某处的凹陷中,有一个黑色的东西。
不是树,是一个又大又黑的东西,就那么蹲坐在那儿,好像在等待什么,绳子似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