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身体,为了不影响行动,祝觉将背包和武器匣全部放到一旁,向着木塔旁边的那间屋子纵身跃出,轻而易举的摸到了房屋边上。
山谷深处自然不可能有钢筋混凝土之类的材料,这种房屋的建造风格有些像是祝觉印象中的美国西部旧时代的木屋结构。
“......黑暗之母的子嗣充满宇宙,伟大的战争在它们的内外进行。这场战争将决定宇宙的命运,诸神的种子将在所有地方显现,并且再度显现......”
贴着墙壁蹲伏的祝觉听着从屋内传出来的祷告声音,内容与之前的弗洛所念诵的一模一样。
“都这些年了,也不知道换几句话念念。”
将手掌贴近头顶上的窗户,清道夫从皮肤间涌出,随即渗透进窗户的缝隙,没多久祝觉便听见里边传来两声闷哼,清道夫的回应紧接着传来,于是起身拉开已经被清道夫将插销拔出的窗户吗,直接翻了进去。
整间屋子并不大,只是简单的摆放了桌椅和一张贴着墙壁的简陋木床,凌乱的被褥有一半拖在地上,估计刚才有人在上边休息。
照明依靠的是两根窗边的白色蜡烛,而窗台其它位置上密密麻麻的蜡油残余足以证明这种照明方式应该是被延用许久了。
屋内房屋的内侧则是悬挂着一幅材质与祝觉现在手中那张羊皮纸差不多的图画,上边绘画着类似于黑色山羊头颅的东西,但区别在于它有着猩红色的四目,本该是凸出细窄的嘴巴在这张羊皮纸上呈现出来的却是一张血盆大口......
图画正下方的地面有着一个棕褐色的软垫,从表面凹陷的印记和垫子的陈旧程度来看祈祷者应当是相当虔诚的。
“啧,这种可以直接拿去吓人的怪物绘像居然被你们当成神明膜拜......都他妈是人才啊。”
祝觉撇了撇嘴,即便是他在看到这幅绘像时都会感到些许的恶心,这些人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面对它,并且将它当作是自己的信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