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亚子,这边就交给你了。”
听到更换义体,中年男人的脸色几乎是瞬间便阴沉下来,抬手制止医生继续往下说,看了眼屋内的儿子和照顾他的妇人说道。
在房间外的人离开后,妇人便起身过去拉上屋门,防止初春时节的夜风吹进来加重年轻人的病情
然而当她回到原地,将木桶中的热毛巾再度拧干,拿起年轻人的手准备帮他擦拭手臂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他的脸上莫名出现了一些暗红色的脏污。
作为服侍年轻人的女仆,她下意识的准备用毛巾把脏东西擦掉,可是手才伸到半途,她便发现年轻人的脸上突然有伤口绽开了。
正如之前医生手中视听棒上显示的那样,伤口呈圆形,中间则是出现了大量的密集混杂的豁口。
但诡异的是伤口所在的位置并没有鲜血迸溅出来。
皮肉上出现了伤口,怎么能没有血呢,这不合常理。
她是想要叫喊出来的,可极度的害怕却让她失声了,最终她能够做的不过是浑身颤抖着往房门挪动过去。
啪嗒~
门外的竹筒又在敲打石头。
蓦然间,年轻人脸上的伤口不见了。
别误会,并不是伤口复原,而是它被某种猩红的,蠕动中的,妇人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果冻般的怪异形体给遮挡住了。
“呵~呵呵~”
有一阵冷笑声突兀的房间内响起,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低沉的,令人感到恶心的冷笑声。
或许她应该珍惜的,毕竟有些人一辈子都听不到这种笑声。
事实上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听到笑声了。
脚踩着木屐,身着鲜艳的红色和服,身段窈窕的机械艺妓正从酒店廊道的另一端迎面走来。
插着木制簪子的方形发髻,极端苍白的脸庞中央印着一块占据了三分之一面积的红色圆斑,强烈的色彩对比轻而易举的就能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即便是祝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