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从这个房间的左侧边角开始,墙纸,地板,天花板乃至周围的器具,都覆上了一层虚幻的光影,不断地改变。
原本是饮料机的位置升起书架,白色的地板转变成棕色木质地板,天花板则是变成了祝觉熟悉的水泥天花板,一个墨绿色的吊扇悬挂在上边,本事朝外的窗户如今也变成了老式的木框窗户。
在祝觉看来带有他生活年代的欧式风格,简约,沉静,即便是女人手中的视听棒还有电子笔此刻都变成了记录板和一只普通的铅笔。
哪怕他知道这些不过是全息投影下的虚幻景象,那股不适感还是消失了。
“请坐,我是吴桐的姐姐,叶韵,叶子的叶,韵律的韵,你可以称呼我为叶医生。”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对病人的情绪转换自然得敏感,祝觉明显轻松下来的身前让她知道对方喜欢这个环境。
“姐姐?”
怪不得吴桐极力推荐,原来是亲戚关系。
“只是表姐,每年偶尔能见上几面......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叶韵并没有谈论自己的咨询价格,在她看来能够与吴桐来往的人,诊费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可以。”
对方坐了沙发,这张躺椅应该就是留给自己的,祝觉躺上去,角度明显调过,不需要他转头或是抬头,视线自然而然的就跟叶医生齐平。
“可以先谈谈你的状况吗?”
吴桐在talk上跟她说了些,但她更习惯于听病人自己叙述。
“我做了一个梦,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噩梦......那很真实,我梦见自己出现在了雪地里,不是那种普通的雪地,我认为应该是在极地上的雪原,眼里看到的只有冰层和积雪,很冷......”
“我看到了企鹅,它们成群结队,很可爱。”
既然是来解决疑惑的,祝觉对自己的梦境内容并不做隐瞒。
“你对那群企鹅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