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听到宋莺时直接骂她变态,她不禁屏息,可心跳如擂鼓,怕宋莺时听到。
这种状态度秒如年,怀絮不禁往后躲了躲。
怕宋莺时听到她的心跳声,更怕得到她厌恶的一声答复。
算了
她甚至后悔说了那么一句。
可她躲开的时候宋莺时竟跟着追过来了,像黏在她身上了一样。
宋莺时甚至伸手挂上她的脖颈,这个动作让怀絮有了不清不楚的预感,她下意识一低头,半途中嘴巴磕磕碰碰地碰到宋莺时柔软的唇。
起初撞得有些歪了,差点磕到牙齿,有点轻微的痛,渐渐才有点不成章法的章法。
像不能视物的两只小兽在玩闹,笨拙而新奇。起初很小心,待熟悉起来后便愈发大胆,热烈。
等终于分开,宋莺时鼓了鼓腮帮子,小声抱怨
“我舌头麻了。”
怀絮没有说话,虽然刚刚宋莺时咬了她的下唇,她完全可以以此回击,可她现在不想跟宋莺时争辩,她只想抱抱宋莺时。
这次怀絮顺应本心地做了,她不知道女孩子是不是都香香软软的,但抱到宋莺时的时候,她觉得宋莺时是全天下最香最软的女孩子。
她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她特别好亲。
怀絮低头蹭了蹭宋莺时的脸颊,再度吻了下去。
那晚像是一个,从那天起,两人之间比旁人多了些什么。
白天的相处仿佛和从前差不多,到了晚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只需和对方交换一个无声的眼神,初尝到滋味的少女总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尝刺激而芳美的味道。
那条名为“朋友”的边界线在朦胧暧昧的夜色中渐渐模糊,两人的关系再也找不到一个准确的定义。
不过这样的时间细数起来并不太多,毕业旅行后总要回家,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去学校报道。
两人一起填了b市大学的志愿,都考上了,不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