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靠向门框,她单手插兜,姿态中有一种独特的洒然,又像傲慢。
她没有回答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款款道
“你这么聪明,应该猜的到我想让你做什么。”
宋莺时一顿。
猜得到。
怎么猜不到。
怀絮让她穿上一身她买来的衣服时,宋莺时就想到了酒店的那个夜晚。
她做任务给怀絮买衣服,让怀絮试穿,再让怀絮在她面前脱掉。
虽然她本意只想让怀絮露个肩头敷衍系统,但她当时受制于系统的演绎,或许还是伤到了怀絮的自尊心。
现在怀絮想借机让她还回来。
这件事的心理压力主要在于地位的不平等,但宋莺时没有这份顾虑,也不太在意在同性面前袒露。
如果能让怀絮平复创伤,再完成心情值的任务,宋莺时甚至觉得挺划算。
宋莺时笑着问怀絮,语气轻松“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怀絮轻嗯了声,一时没答话。
她审视着言笑晏晏的宋莺时。
眼尾眉梢坦荡,笑容透着自信和不在意的大方,是她熟悉的宋莺时,耀眼的宋莺时。
直到怀絮看到宋莺时颈间的锁骨链,她想到,宋莺时在她行李箱里塞了不少配饰。
怀絮颔首道“稍等。”
说完,转身出去。
宋莺时一怔。
等了一两分钟怀絮还没回来,宋莺时揉揉鼻尖,试探着往外走了步
“怀絮”
卫生间将她的声音营造出一点空灵回声,在声音彻底消失前,怀絮回来了。
她指尖绕着条白色点缀图案的奢牌发带。
在宋莺时注视下,她将发带举到宋莺时眼前。
发带两端绕在她冷白的指间,顺着指缝耷拉下来。
隔着发带,怀絮直视那双看不到的眼
“可以吧”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