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过来。
宋莺时问“发生了什么吗”
陶钦道“我们在说小测的事情。对了莺时,你知道怀絮吗”
“”
宋莺时陷入沉思,她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陶钦突然看向宋莺时左后方,压低声音道“咦,是怀絮。”
宋莺时跟着回头一看,还真是怀絮,端着餐盘坐在她侧后方吃饭。
两张餐桌间有根方柱挡着,估计怀絮没注意到她在这。
想到之前答应过怀絮的事,再看到本人就在身边,宋莺时稳稳当当地兑现诺言,安怀絮的心。
她掷地有声道
“怀絮我不认识呀。”
宋莺时给她递房卡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手中的房卡就像在提醒怀絮她被包养的事实,卑微低下。
怀絮把房卡撂到一旁,不再多给眼神。
她走到镜子前,独处时,她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宋铭,还有宋莺时,都为了这张脸,她想不明白他们的逻辑。
她曾经想用美工刀划破她的脸,但后来不这么想了。
该付出代价的不是她。
怀絮的心情奇异地平静下来,再没有什么能让她十分在意。
她把剪刀妥善收起来,洗了把脸,去参加了选秀面试。
早上六点,一辆慕尚停在怀絮所在楼下,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束手站在车前等候。
这个破旧的城市边缘小区里能见这样的排场,真是个稀奇事,来往早起的小区居民都多看几眼。
直到怀絮从楼上下来。
一个漂亮又贫穷的女孩,被一辆好车接走。
不少人露出微妙鄙夷的神情。
跟怀絮的贵宾待遇比,宋莺时是自己慢跑去酒店的,等到了酒店已经一身暴汗,气喘吁吁,又很痛快。
她喜欢流汗的感觉。
这副身体底子还可以,她只用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