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塞了不少配饰。
怀絮颔首道“稍等。”
说完,转身出去。
宋莺时一怔。
等了一两分钟怀絮还没回来,宋莺时揉揉鼻尖,试探着往外走了步
“怀絮”
卫生间将她的声音营造出一点空灵回声,在声音彻底消失前,怀絮回来了。
她指尖绕着条白色点缀图案的奢牌发带。
在宋莺时注视下,她将发带举到宋莺时眼前。
发带两端绕在她冷白的指间,顺着指缝耷拉下来。
隔着发带,怀絮直视那双看不到的眼
“可以吧”
不等宋莺时回复,她双手向两端一压。
发带缓缓盖住宋莺时的长睫,接着是眼睑,再绕过太阳穴,直至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宋莺时唇微张,喘了喘气。
当人失去视觉,其他感官骤然放大延伸。
空中飘荡的淡淡消毒水味突然十分刺鼻,怀絮指尖扣在洗脸台上的声音短钝。
就像一脚踩空落入深潭,四周只有窒闷的水汽和未知带来的恐慌。
宋莺时之前的坦然自若不再,她咬唇
“为什么”
为什么要遮住她的眼睛
“你做任何事都不解释原因,现在为什么要问我。”
怀絮的语调不疾不徐,最后顿了下,轻慢地唤道
“宋小姐。”
这声不像尊敬、反倒像讽刺的称呼传进宋莺时耳中,同时,她下巴尖被什么东西抚过。
介于温与凉之间的温度,是怀絮的体温。
她抚弄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扫过,指节一托,宋莺时的下颌便被微微拱起。
像在把玩具摆到喜欢的姿势,又透着逗弄猫狗似的亲昵,冷淡而撩拨。
接着,宋莺时身侧传来沥沥水声。
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听到水声骤然响起,宋莺时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