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没了声响。
宋莺时“现在可以说了吗”
“”
宋莺时对着被挂断的电话郁闷。
这算什么小白花,明明是高岭之花,冷淡得吓人。
微信显示有一条新消息。
宋莺时打开,是怀絮发来的一个地址。
嗯,还算懂事,只要不影响任务,大度的宋老板勉为其难地原谅了自己的员工,立刻叫了车往地址赶。
这时候正赶上上班高峰期,宋莺时说着急照顾朋友,司机师傅铆足了力左钻右窜,就这样,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也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
谢过司机,宋莺时下车撑开伞,向四周看了看。
准确来说出租车停的地方离小区门口还有段距离,路两边都是各种小摊,宋莺时就没让司机往里挤了。
地上积着雨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酸臭味。避开积水,她找了家药店,买了体温计、退烧药、阿莫西林等任务道具兼常见药。
路过早餐摊,宋莺时带了份白粥和汤包。
没多耽搁,买完她往小区走。
老式小区的门牌号大多脱落难找,宋莺时问了个晨练的中年女人才找到楼,原来就在身后不远处。
她道谢后要过去,那女人拉住她,低声道
“小姑娘,你跟她是同学啊,还是朋友啊”
宋莺时“朋友。”
“认识多久啦”
中年女人大多爱唠,宋莺时随口回复
“不久。”
“哎唷,我就知道不久。我看你是个好人家的,可别被朋友骗了。那女人可清高,都不正眼看人的”
宋莺时皱眉,不客气道“阿姨,她才刚成年,你不该这么说她。”
怀絮是冷漠了些,宋莺时猜测和她从小被欺负的经历有关,冷漠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她的性格总让宋莺时忘记她才刚成年,但事后一想到怀絮的年龄和遭遇,很多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