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疼。
宋莺时什么时候这样怯过她该永远神采飞扬,活灵活现的,像世界上永远只有阳光。
怀絮指下不带任何意味地,随手轻轻搓着宋莺时耳后那一小片柔软的肌肤,她回忆着,继续说下去
“宋莺时会捣鼓很多没有名堂又不惹人讨厌的事,有稀奇古怪的爱好,会牵着我一起往前跑,会给我请老师,跟我来春野。会让我心动,还会拒绝我。”
怀絮像是看到从前,说到这,喟叹一声
“但拒绝后,宋莺时同样尊重我。我和宋莺时走过一公、二公、三公,我们还有c。宋莺时教我怎么解放天性,为我的歌编舞。宋莺时在舞台上吻过我。”
手下的人肩膀微微颤动,像风中的蝴蝶。
怀絮温柔地理了理宋莺时耳畔的长发
“我记不清从前,只记得现在。这些事我都记得。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宋莺时带着点鼻音道“什么”
“我在想。”怀絮带着点笑说,“喜欢上你真的是件很简单的事。”
从最初的心动,到如今情根深种。
如果没有宋莺时,怀絮不知道还有谁值得她喜欢。
怀絮俯身,将不肯看她的人揽进怀里,偏偏宋莺时在翻过身时一低头,埋在她肩上用力一蹭。
再抬头时,宋莺时蹭着的鼻头比眼圈要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水洗过的瞳孔却亮。
她带着得意说
“你刚刚表白了,是表白了对吧”
“”
话是怀絮自己说出来的,但被宋莺时这样一问,她抿紧薄唇,耳尖漫热意
“一些想说的话而已,如果你要当成告白也随你。”
宋莺时不满了。
“什么叫我当成告白你刚刚怎么说的欺负我没录音你最后一句还说你喜欢上我”
宋莺时若有所思地停了停,忽然指控她
“色胚,我就知道你馋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