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拦住我们了。”
耳畔有人呼吸乱得更彻底。
一切乱了章法,又理所应当。
舞台上的玻璃凝视她们的若即若离、暗潮涌动,而身下的玻璃见证她们的神魂颠倒,难舍难分。
宋莺时的银发印在玻璃上,像压扁耸动的云。
随着她抬起下颌逢迎,云朵如丝如雾,如紫藤萝垂落,发尾挂满湿淋淋的梦,讨好拂着宋莺时柔软的脸颊颈窝和她腰间的一截雪色手臂。
怀絮记得她说过的话,一口、一口地,她也喂宋莺时喝水。
两人都狼狈。
许多水顺着唇角,大半被她们的衣领喝了。
天边有光泄出,即将凌晨五点,天要亮了。
怀絮退开些许,她想起来有更重要的话要问宋莺时。她低唤
“宋莺时。”
宋莺时气还喘不匀,但眉眼间锋芒已露,挑衅道
“怎么,刚刚不是嫌我话多”
怀絮笑了下“这么软的嘴,怎么这么能说。”
不等宋莺时再答,怀絮替她拢了拢长发,让她的眉眼清晰而无遮挡地露出。
就着朦胧光线,她直视宋莺时双眸,问道
“宋莺时,为什么在舞台上吻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就做了。”
宋莺时说着,从倚靠玻璃的姿势站直道
“早就想过这么做,真的做了感觉还不错。”
怀絮声音更轻,像林间冷雾
“真的”
宋莺时揉揉后脑,说的却是
“不亲了那我去睡了。”
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见怀絮面色不佳,才敛起神色,仍带缱绻的眉目清朗道
“就是觉得,挺喜欢你的。”
从前宋莺时接受采访,记者问她如果以后要表白会怎么做。她内心毫无起伏地说,她要仪式感,要郑重,要架台三脚架拍下来留作纪念。这是影视剧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