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只能陷入柔韧温腻之中,浸满薄薄的汗与宋莺时的味道。
宋莺时搂紧她脖子,贴在她耳下气声警告
“被发现好丢人,别出声。”
怀絮被她的发丝挠得脸颊痒,侧头避开,却避不掉覆在她全身的人。
灼热的皮肤与呼吸一点点侵犯她的身体,列兵般威严地层层推进,又像此时窗边的月光,柔和得像一层纱,却直直穿过,触摸灵魂。
身侧有风扬起,焦躁如湍急河流。
来不及回答宋莺时的话,怀絮快准狠地伸手,两指拉住宋莺时身后差点被风吹开的窗帘。
不用宋莺时提醒,她也不想被看到。
她重生前好歹也是走到哪儿都被喊声“怀老师”的身份,同样丢不起这个人。
宋莺时从她的动作中得到答案,微微安心。
也是,怀絮只会比自己更有距离感,不会让旁人看到她的隐私,那无异于一种侵入。
不幸中的万幸,教室的窗帘都是垂地的,而她最开始为了不起眼,选的是教室最后一扇窗,前面还有侧放的沙发阻挡,使这个角落很不起眼。
只要她们没看到人,快点走
因为房间里有些沙发等杂物器具,或者说不相信两个人不在教室,陶钦下意识往里面走了点。
陶钦奇怪地绕着沙发走了两圈,连沙发后都扫了眼,最后停在中间的长沙发后道
“没道理啊,难不成路上错过了来教室只有这一条路啊。”
虞笙提着蛋糕道“是不是前后脚的功夫没赶上说不准她们回六楼了。”
陆雪闻在房间里转了转,啧声道“要是有手机多方便先去六楼看看吧。”
她们脚步声杂乱渐近时,宋莺时肩头微缩,仍攥着怀絮手腕的手收紧。
宋莺时劲大,怀絮被她攥得腕骨发疼,手指猫一样缓慢收拢,只收一下又张开,像回击,又像回应。
“这么紧张放松。”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