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中,傅树难以置信地看向轻松的宋莺时和怀絮。
她们简直把他当成了透明人,退一万步说,她们不担心他把这件事说出去这足以毁了她们的未来。
被宋莺时这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刺激的,有一个瞬间他真想将这件事宣之于口,但随即他冷静下来。他要的是宋莺时,目前来看,宋莺时对他怀着莫名其妙的敌意,第一要务是缓和他们的关系,而不是继续激怒她。
傅树以结果推论行为,决定忍下今晚的事,深深看了眼宋莺时后,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开。
宋莺时不知道傅树脑补了多少东西,她不在意傅树会不会说出去的原因很简单。
傅树说给白塔里的大家听,早就对她们的关系见怪不怪的练习生们只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啊啊啊啊”,一种是“哈哈哈哈”。
前者是不管真糖假糖有糖就嗨的投怀宋抱c粉,后者是“这有啥啊还特意拿出来说傅老师真没见识”的直女。
傅树要是想不开拿出去说,也要有人信才行。说不准还会被网友打成c粉,想想还有点好笑。而且,傅树拉的下脸去说吗宋莺时太懂演员们的“洁身自好”了。
宋莺时缓缓弯起唇角,正好万娇给她重新递了杯香槟,她喝了口,“嗯”了声,看向盛满浅金液体的高脚杯。
万娇“不合口味再给你换杯”
宋莺时道“没有。”
她转头,找到怀絮。
宋莺时先前随着她们走出几步,走入光里。而怀絮藏入更深的阴影中。分割明暗的线像块界碑,她们此时在两座贴在一起又截然不同的城池。
怀絮倚坐在备用桌椅间。她周遭的桌椅都铺着深红的天鹅绒,她像落在上面的一片白玫瑰瓣,皎洁的同时带着极致靡丽的懒倦餍足,搭在肩头的一缕发丝刮着深深锁骨,风情无声摇荡。
怀絮睨了她眼,什么都没说。
她们刚结束一场众目睽睽之下的偷情,此时余韵未消,眉眼间尽是仅容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