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侃了两句,再一回头,身边的人便换成了怀絮。
两人对了个视线,怀絮什么都没说,朝宋莺时摊开手。
她手心向上,修剪成椭圆型的指甲净润,手指纤长,指骨如玉竹。
不知是谁想到了什么,略显涩情痴汉地“嘿嘿”了两声,被身边人捂住了嘴。
宋莺时主导这一切,此时没什么好忸怩的,干干脆脆地把手放上去,甚至反客为主地握住怀絮手。
避免电流在十来个人面前到处乱窜,引得她失态,宋莺时心无旁骛地探索怀絮身体。
她两只手指一上一下,捏住怀絮的食指骨节,感受着在薄薄皮肤下硬硬的骨头,再按下去些,还能摸出骨头上的一道“洼”。
宋莺时从没这么仔细地摸过别人的手,觉得新颖而奇妙,尤其这个人还是怀絮。
在宋莺时动心之后,怀絮仍是怀絮,但与怀絮有关的事变得更为有趣,怀絮的一颦一笑变得更有意味,值得揣摩。
在她眼里,怀絮也变了个样,变得熟悉又陌生,她的身体让宋莺时颇为好奇肯定和自己的不同。
其实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她就是想亲近怀絮。
宋莺时摸够了指骨,指尖擦着怀絮的手指侧部,虚虚滑到怀絮指蹼处。再自指蹼内侧划至怀絮手心
就在这时,怀絮手指收拢,将宋莺时的手攥在她手心,以掌为笼。
宋莺时动了动手指,挣脱不开,她疑惑抬眼。
怀絮的视线略带焦躁,像春天的猫,漂亮的瞳孔中带着薄薄的水意。
迎着宋莺时视线,她低低道
“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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