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刻意忽略这些,选择向来路退去,重新做回直女。
她小心翼翼又故作淡然,可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二公舞台上的怀絮让她移不开眼,心动得厉害。
当她情难自己地跳到怀絮身上,当她带着怀絮去了帘后,当怀絮向她索吻、而她故作不知地让她的唇引上手心,当她怀着隐秘心思带着怀絮的唇印上了舞台
一切早已再度失控。
昨晚的她借着疲惫借口不肯细想,可今夜
她拒绝不了今夜的怀絮。
现下,她在怀絮怀中。
怀絮像花蒂一样裹着她,她的每块皮肉都在吮吸她。怀絮轻轻一揽,宋莺时便难以脱身。
宋莺时稳了稳神,她还未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怀絮手臂收拢得更紧,宋莺时刚齐整些的思绪霎时蓬乱。
怀絮不会要
宋莺时刚起个头,身后慢慢一空。
怀絮退开了。
宋莺时舒出一口气,心底却跟着空起来。她自己都看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了。
她阖了阖眼,转身看怀絮。
尽管已避无可避地看清自己,宋莺时还是很难在短短几分钟内改变她对怀絮的态度。
她下意识地顺从方才的话题和打算,笑得很轻松
“抱完了那我回房间,你别再开窗了,真怕你生病,明晚还要回白塔,你今晚就好好睡觉,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玩,你想想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宋莺时的小腿肌肉结成了团,心时而高悬时而坠落像在坐过山车,但她还能对着怀絮轻轻松松地聊天。
她甚至还能若无其事地叮嘱怀絮一堆废话
宋莺时一时都为自己的演技叹服,真是演戏演久了都成精了。
宋莺时两步之外,昏沉的光线中,怀絮强行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不动声色地观察宋莺时的神情。
可惜,宋莺时仍旧坦荡。
但凡宋莺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