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絮顿了顿,不再去想,搁下碗筷,跟着傅启去试听deo。
结束对小样的讨论,在送走傅启之前,怀絮主动留了下他,回宿舍拿来了歌词本,问他有没有兴趣。
歌词本里是怀絮这段时间写下的歌词,有些旋律乐谱简单潦草地记在上面,更多的则记在她脑子里。
她把几首词曲接近成品的歌曲哼唱给傅启听。
这些歌曲不止是她从记忆中继承而来,更多融合了她现在的想法构思,几乎和原来的大变样。
怀絮并不确定,她擅自改动的方向是不是对的。
但当她看到傅启比记忆中更强烈的惊喜表情时,那份不确定像随风荡起的羽毛,安安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傅启激动地直接抱了下她
“怀絮,你就是个天才”
傅启自问,他肯对一切有音乐天赋的人礼遇有加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作为编曲人,常年却如大河遇大旱,偶尔来一滴甘霖都罕见,纯粹是饿出来的。
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些年的等待都是有意义的至少他等来了。
不再是昙花一现的音乐流星,而是一座初生的丰沛的宝藏,亟待挖掘的深水甘霖,而他如此幸运,有幸在最近的地方目睹她喷薄而出的第一刻。
若说傅启刚刚看怀絮还是用看后辈、看小姑娘的心态,如今,他轻轻抚摸着怀絮写出的歌词,看向他才华横溢的小友,尽量端正着语气、不在小友面前失态
“这些歌,都给我做吗”
“我一定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替你做,每一首都是。”
怀絮摇摇头,在傅启的心提到嗓子眼时,听到怀絮柔和道
“我相信你对经手的歌负责的态度,不管是不是我写的,每一首都是。”
傅启一愣,哈哈大笑,畅快无比。
怀絮看向她的歌词本,对创作者来说,作品就是从身上流出的血肉。
她目光柔软得像看她的孩子,继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