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好像窗外这一片黑黢黢有什么看头似的,干巴巴应道“喔。”
然后怀絮就没说话了。
宋莺时想到什么,立刻观察玻璃窗中自己的倒影,确认表情管理没问题,高贵冷艳且妆没花,她轻轻松口气。
不怪她对怀絮冷淡,实在是她睡了一觉起来,冷静是冷静了,心里还是没个主意。
宋莺时忍不住想,怀絮在她身后是什么样是在看她、在看窗外、还是压根没往这瞧
像背对着一个危险品,又像背对着讨人喜欢的猫,胆战心惊的同时心底还有些痒,不断有个声音鼓噪着让她回头。
宋莺时手指无意识抠着床边,缓缓转过上半身,轻轻抬眼观察怀絮。
怀絮的长发披在肩头,那张冷白的脸在夜色中像白瓷一般,温中带冷。
她正垂眸捣鼓什么,手上动作不疾不徐,唇角似乎含着丝笑意,因看不清晰,反而更有魅力。
宋莺时看了会儿,等怀絮收回手、抬起眸时,她才霎时惊醒。
宋莺时没话找话“捣鼓什么呢你”
说着,她低头看去。
嗯
她今天背了个黑色的运动小挎包,此时挎包边边上挂了个
宋莺时捞起来摸了摸,晃了晃,眯起眼在昏暗光线中努力辨认
“兔子”
怀絮弹了下她脑门
“再猜。”
宋莺时索性把挎包从身上摘下来,凑到窗边看那个挂饰。
弯弯的黄色月牙上,坐着个抱着星星的小动物。
它有白白的身体、浅蓝的豆豆眼、像垂耳兔一样的大耳朵
宋莺时看明白了,立即拧身跟怀絮说答案
“是大耳狗。”
怀絮没什么诚意地夸道
“真聪明。”
宋莺时把挎包放腿上,双手摸着玉桂狗玩,斜眼睨她
“给我包上挂这个干嘛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