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脏。
宋莺时嚯了声,鄙夷道“他碰瓷”
又左看右看“没有摄像头我先去喊人过来,省得让我们背锅。”
宋莺时说着就要走。
怀絮在她身后唤了声“小十。”
宋莺时回头“怎么”
怀絮一言不发地抱住她,手臂收得很紧,呼吸呼出的时候很轻,吸气的时候又很重。
宋莺时微怔,转念更恼怒郑奇逸了,不知道去没人的地方再犯病吗
宋莺时压着怀絮的呼吸轻拍她的背,在她耳边小声道
“被精吓到了让你跟他过来说话不怕不怕,那我在这看着,你去喊人,好不好”
怀絮的脆弱稍纵即逝,她闭了闭眼,理智重归,却有些不舍得放开,于是闷在宋莺时肩头道
“再抱一会儿。”
宋莺时眨眨眼,下意识向怀絮那边偏了偏头,想看怀絮此时的神色。
怀絮却以为她要挣扎,臂弯再次收紧,柔软的身体向宋莺时压去,绵绵地贴在一起,声音微低,带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就一会儿。”
怀絮在撒娇。
就像平日给摸一下都像施舍的猫猫破天荒赖在人身上要蹭要摸一样,宋莺时的心瞬间塌陷,哪还记得其他,唇角不自觉噙起笑,连呼吸都变得温柔。
感受着怀絮身上难得一见的依赖,宋莺时又心疼起来,冷眼刮向地上的郑奇逸。
要不是他,怀絮也不会这样。也不知道这个渣滓跟怀絮说了什么,还突然发病吓人。
晚点再问怀絮吧,现在也不好问
宋莺时想着,顺了顺怀絮的脊骨,动作轻柔无比。
她在这边抱着怀絮安慰,地上时不时抽一下的郑奇逸又惊又惧,还很生气。
惊惧是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找不出缘由地就瘫在了地上谁不慌,身上的疼痛还时轻时重。生气则是
我还在地上呢你们懂不懂尊重人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