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被光刺激的眯起眼,又连眨好几下。
等适应些后,她的视线落到怀絮身上。
怀絮已经从开关前走开,她身上穿的是件衬衫,宋莺时从前见她穿过几次,不多。
衬衫下摆堪堪可以盖住大腿根,余下的部分袒露在外。
宋莺时从前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看到,却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怀絮跟她不同,她冲完凉一定要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再穿衣服。但怀絮常常是随便擦拭一下,就套上了睡衣。
那衬衫本就软绵单薄,被没擦干的水一浸,贴在怀絮皮肉上,蝉翼般的绵白就这样成了淡灰半透明的一抹湿痕,紧紧吸附在怀絮身上。
那种黏答答的感觉,宋莺时光想想就不喜欢,但怀絮好像很习惯,自顾自地弯腰擦身。
她手上拿着块毛巾,俯身缓缓擦拭小腿上流下来的水珠。
她用毛巾一点点吮去水意,做得细致,瓷白的皮肤将毛巾衬得泛起黄来。
宋莺时就在她对面,怀絮俯身时,领口朝着她的方向张开
它们在跳动,圆鼓鼓的。
宋莺时假装自然地移开视线,终于想起来,有一天在浴室一同洗漱时,怀絮身上就穿着这件衬衫,而她还帮怀絮扣上了扣子。
这绝对是件不安分的衬衫,像她的主人一样。
宋莺时不再多想,转身去洗漱。
明天要录制二公分组,今晚得早些睡。
好在今晚怀絮的操作似乎到此为止,卧室内又迎来了一段和平期,宋莺时出来时怀絮已经在床上了,手上是歌词本。
在卧室的时候,怀絮大半时间都会拿着她的歌词本写些什么,睡前亦是如此。她对着歌词本的时候,宋莺时的动作都会放轻些。
宋莺时看了眼墙上时钟,现在是晚上十点半。
她涂着面霜,轻声提醒道“再过半小时该睡了。”
怀絮又写了两个字,盖上笔帽,把歌词本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