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莺时自己想想也笑了,明知道怀絮不去,还偏要招惹她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
等夜跑回来,走到宿舍门前时,宋莺时脚下些微踌躇。
这段时间,每到两人独处时,她总觉得不对劲。
倒不是说难捱或怎样,更像卧室成了时间放慢的异次元空间,她和怀絮来往的每一个时刻都格外让人注意。
就像现在,刚靠近房门,她的耳朵已经在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了。
还真有,还不小,还不止一个人。
宋莺时推开门,一眼看到正拿着个本子苦思冥想的陆雪闻,以及正等她苦思冥想出结果的怀絮。
陆雪闻抬头“小十,你回来啦”
宋莺时道“你们干嘛呢”
陆雪闻“来找怀絮说写歌的事儿呢。”
宋莺时没回来前陆雪闻没什么感觉,但当她和这小两口子共处一室时,她忽然懂了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仿佛自己浑身上下写满了“没眼色”。
陆雪闻主动道“我等下就走,再过十分钟,小十你不介意吧”
宋莺时失笑“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你想待多久待多久。”
陆雪闻嘿嘿两声,引得怀絮看她眼,轻叩桌子
“想好了吗”
“还在想还在想。”
陆雪闻咬着笔头,忽然在纸上圈出什么,拿给怀絮看,两人就着歌词和曲调的矛盾低声讨论起来。
宋莺时没注意听她们说的东西,但拿东西间隙,她看到怀絮侧对灯光,灯像细线勾勒出她的侧颜轮廓,下颌则被阴影修饰,柔和与冷硬交织在她身上,矛盾的迷人。
即使在跟陆雪闻沟通,她的话也不多,每每说了,引得陆雪闻又咬好一会儿笔头。
她声音向来好听,跟陆雪闻讲东西时低沉轻缓,宋莺时听得一知半解,有时竟也听入了神。
等到陆雪闻离开,宋莺时端着马克杯,另一只手去拿怀絮喝空的杯子,